第591章 鱼上钩了(2/3)

朵痛醒的，迷迷糊糊睁开眼，他就看到清清背对着他在哪儿碎碎念：

    “好美好美，一天到晚就知道想女人，你怎么不死在女人怀里。”

    其实当他醒来后，有那么一段时间里，他有点搞不明白自己在什么地方。

    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起开始昏迷的，现实和梦境的边界混淆了。

    他怔怔在座椅上做了很久，突然神经质似的跑到卫生间里，扭开水龙头，用凉水猛浇自己的脸。

    脸上水淋淋的，秦长生隔了好久才关上水龙头，抬起头来。

    镜子中是一张憔悴的脸，很陌生，他拧了自己脸一下，镜子中的那个人也这么做。

    四下里一片死寂，卫生间的灯惨白无比。秦长生看着镜子，总有种下一秒镜子里那人就会从镜子中爬出来的预感。

    “你看到了那头鲸鱼了吗？”

    恍惚中，有个声音好似贴在他的耳朵如是说道，秦长生皮肤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，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。

    咚咚咚。

    一阵敲门声似是一记重锤，将秦长生从那种半真半幻的境地中砸回现实。

    秦长生猛地弯下腰，双手撑着洗手台，像是个快要溺死的人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。

    “你没事吧？秦长生。”

    是清清，清清倚在卫生间门上，一边敲门一边问道。

    空乘长生怕秦长生会对他们的服务不满意，赶紧跑到卫生间门外等着。

    秦长生抹了把脸，明明睡了很久，现在却还是满脸倦容：“我没事，这就出来。”

    说着，他对着镜子拍拍脸，在镜子中左右看看，感觉自己精神了点，他打了门。

    “你的脸色很差。”清清兀得开口。

    “我做了个很奇怪的梦。”秦长生接着说道。

    空乘长小心观察着秦长生还有清清的脸色，琢磨着什么时候插嘴问上一问才合适。

    秦长生斜瞥了她一眼，忽然开口：“别为难那个小姑娘，叫她安心工作。那会儿，又不是她一个人的错，不能让她一个人来背这个锅。”

    空乘长脸上露出错愕的神情，稀里糊涂地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想不到你还蛮怜香惜玉的。”